“徐哥,”他露出个沉稳的微笑,“一路辛苦,罗哥在家安排好了,就等给你接风洗尘了。”甫一握手,金酒十立即感受到对方的手劲不在自己之下,徐老扒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怎么称呼啊?”“姓金,叫我金子就行。”“金子,好名字,好兆头!”金酒十状似随意地朝他身后瞥了眼,只看到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年轻,两人连行李都没有,他猜测徐老扒的手下都在暗处,可徐老扒到底带了多少人,却一点看不出。凡人走路,多少都有声音,但金酒十注意到这个小年轻脚步虚浮,虽然穿着簇新的皮鞋却仍然落脚无声。高配顶级的奔驰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距离他们一百米外紧跟着两辆不显眼的黑色轿车。徐老扒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金,我记得这个姓是朝鲜族的大姓。”金酒十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小年轻面色苍白的望着窗外。“是,徐哥见多识广,我就是朝鲜族。”徐老扒顿时睁开眼,若有所思的凑上来盯着他的侧脸,“延边的?”金酒十点点头:“没错。”徐老扒重新靠回座椅上,喟然长叹,“朝鲜族的男人都不怕死啊,前些年我在广州,手下一个兄弟就折在一个朝鲜族手里,飞车党名声赫赫,结果真干上,他妈的都是酒囊饭袋,一个顶用的都没有!”金酒十心头浮上一抹怪异,不会他妈这么巧吧?这徐老扒,是不是来前调查过罗哥身边的人,专门拿话点他,警告他不好惹呢?他也拿话试探:“哦,我们朝鲜族大多要钱不要命,只要钱到位,别说别人的命,自己的也能豁出去。”“这可不好,还是要惜命,赵老艺术家那句话说得对‘人生最悲哀的莫过于人死了钱没花了’,没钱再挣,命最重要。”后座的小年轻突然轻声道:“您记错了,赵本山说的是‘人生最最悲哀的事是人活着,钱没了’。”“是吗?”“是啊!”徐老扒豪放的笑了两声,“记错了记错了,年纪大了,记人记事儿都记不清,总搞混。”小年轻又道:“这都没关系,只要不把仇记错了,冤枉了好人就行。”金酒十闻言只沉思不语。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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