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原因——即某一天他们断了那种关系,她也会就像现在这样,像他们之间不曾有过任何明面之下的纠葛,驾轻就熟地把这一页翻篇,假装无事发生。他也很有理由怀疑她有这样的考虑。苏忆秋上次见识过了秦思学酒后的持久力,今天晚上并不太想招惹他,反正明天开始有三天假,大有时间可以慢慢玩。她原本打算散场后蹭师姐的车回学校的,但中途秦思学发了信息要她跟他一起走。行吧,如果他需要,那她当然不会拒绝。没想到他带她去了一个酒吧,离学校有些远,离市中心的商业街很近,客人很多,几乎没有空台。苏忆秋压根没见他点单,在离吧台最近的位子坐下后,服务员就陆陆续续地摆了果盘小食酒水在他们的桌面上,还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很熟的样子。“这家店的老板之一是我的大学室友。”他把啤酒起开一瓶,递给苏忆秋。苏忆秋接过来,看看酒瓶,又看看他。“喝点。”他说。“可我……”苏忆秋面露犹豫,她以前说过她酒品不好,可能他不记得了。“你有真的喝醉过吗?”他问。苏忆秋摇摇头,没有,她喝得最多的一次是高中毕业那次,但其实那次她哪怕不喝酒也会跟钟凯上床,并不能算酒后乱性。实际上她喝了酒倒不至于像吃了春药那样兽性大发,只是当酒精含量在血液里到达一定浓度后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和空虚,在之前没人能帮忙解决的时候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酒精带来的那点快乐与之相比很是得不偿失,所以干脆习惯了避免喝酒。“试试,总该知道自己的量到底是多少,”秦思学说,“咱们这行业以后进了职场,多少免不了要沾点,心里有数能把握个度就好,”他言语轻松,眸光透过镜片落在她的脸上,掺杂了些暧昧和诱惑,“何况,和我在一起,怕什么。”苏忆秋被他说服了,很有道理,就算酒后失态,最多不过就是发sao给他看,左右他也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台上有个乐队在演出,一曲罢了,其中一个乐手下台来坐到对面,秦思学对苏忆秋介绍说是他的室友杨曦,酒吧老板。那人促狭地笑着说自己不是老板,是老板娘。他们叙了会儿旧,真正的老板从吧台后绕出来——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手臂上有纹身,头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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