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想让自己的儿子做世子!只是她命不好,祖父母还没来得及要她的命,她自己倒落了水先死了,也省了祖父母脏了手!”“你胡说!!!”容世贤阴测测的看着容锦,不相信他的话:“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还不是那个老虔婆动的手?!”“一个贱婢,也用的祖母出手?!她如何会落水?!还不是一朝飞上枝头便以为成了凤凰,动辄打骂身边伺候的人,更是在寒冬时节叫人跪在水边,可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叫她自己绊了一跤,跌进了水里!”这些事情,都是他从姨祖母那里得知的,可记得当时姨祖母说起这件事时脸上的快意,果然人贱到了极致,连老天都容不下她:“至于你,若不是祖母苦苦相劝,祖父早就将你赶回定州老家,你以为你还能有今天?!”“成王败寇,我今日落在你手里,自然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不可能的,他的亲娘是死在王氏那个老虔婆手里的,怎么可能是自己落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并不无损于事实。”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容锦也不想再与他多说:“这么多年你到底昧着良心做了多少事,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容世贤哈哈大笑:“已经做了,你又能如何?!”“我自然不能对你如何,但律法却可以!”容锦勾唇,虚空道:“各位大人,你们可以出来了!”靠墙一道暗门豁然打开,里面走出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笔墨,正在飞速的记录着什么。容世贤一僵。这三个人,他认识。青袍者面沉如水的是大理寺卿桑道满,红袍长须者是刑部左侍郎任庆晓,而低头记录者他前几天还见过,顺天府推官曾沐!“个中内情,想必各位大人已经知晓。”容锦说完,深深一揖:“有劳各位大人奔波至此,容锦感激不尽。”“容世子不必多礼,如今证据确凿,也不枉我等星夜而来!”桑道满沉声道:“至于以后的事情,自有大邺律法来惩治!来人,把他押下去!”房门霍然打开,进来两个年轻人,他们一左一右挟持起容世贤,将他带了出去。凝视着他的背影,容锦内心五味陈杂。一时觉得心头沉积多年的云翳倏然散去,却一时又觉得空茫无比。此时,他想,如果他的阿端能在身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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