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r=a(1-sinθ)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可乐味的,要么?”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