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再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快乐。他如今也说不出话,只有拧紧的眉心昭示着他的不情愿,陈夫人从他热气淋漓的rou蛋旁抬起脸,捏着男人胸前的朱果,啧声:“大夫心善,帮我治身子,可没有男精,我如何受孕?还望许大夫不要怪罪……”许修白了脸,她这意思是要怀他的孩子?他不顾口中塞着口球,发出“呜呜”声,以此反抗,甚至流出了口水。“大夫这是高兴么,”夫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耳边轻声,“大夫不知道从前的求子庙吧,我听人说,那里有个僧人,生了个驴rou,又是个离不开贱逼yinxue的,妇人去庙里祈福,他抓着人在蒲团灌精,还真让女人有孕了,一来二去,各处女子都去求他的精,在佛祖前被干得哭爹叫娘,僧人的驴rou也被坐得又黑又脏,大夫也想如此?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成了庙里的孕母,离不开僧人呢。”不!不行!不能怀孕,更不能被坐脏,许修不断摇头,陈夫人并不理会,甚至给他的朱果挂上银铃。一个月后,许修最怕的事情成真了,陈夫人当真有个身孕,更让他绝望的是,楚然从乡下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