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刚读完第一页,就完全白了脸。俞天君这病很罕见。在他之前,历史上记载的类似病例只有寥寥数起。汇集众多相关专家绞尽脑汁,也研究不出根治的办法,在他十岁时他们才研究出对症的药,让他不用每周去两次医院。他第一次犯病是在两个月大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忽然呼吸微弱,身体冰凉,要不是侍女发现及时,早在那天他就已经死了。八岁前,他过得尤其凶险,时时刻刻都要有人盯着,尤其是睡着之后。因为这病发作起来和睡着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分方法,就是体温。体温正常就是在睡觉,体温下降就是病发。八岁生日后,他的病情开始好转。最开始是病情的严重程度下降,从突然昏迷,到呼吸困难但可以吃药缓解,再到头晕耳鸣,但休息一会儿会好很多;频率也随之下降,从一个月发作叁四次,慢慢降低到一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这次发病前,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发作过,时间久到医生开始考虑不药而愈这种可能性了。八岁……韩素澜一愣。那不正是他俩相遇之后吗?她按捺住心里的疑惑,继续往下读。至于情绪波动和这件事的关系,也是八岁后才逐渐发现的。八岁以前的俞天君几乎没有好奇心,更别说情绪波动,他对什么都是表情淡淡的,不点头也不摇头。八岁以后,当他慢慢有了情绪,医生才发现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我们推测少爷的病情和他的情绪有关。积极情绪有利于他病情的康复,消极情绪会促使疾病复发。”邹医生说,“其实自从少爷和您相遇以来,他的病情已经改善许多了,之前我们推测他可能无法度过发情期,直到您的出现,才让我们看见希望。”韩素澜默然。病例被她攥出了皱褶,她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她的举动牵扯到他的病情?这么荒谬的事,仔细想想,竟然也没觉得有多不可相信。她不认为阿君是为了治病故意接近她的。怀疑他的爱,那是对他的亵渎。可要她为了给他治病而留下来……邹医生看出她眼中的挣扎,和蔼地笑了:“少夫人,这个国家虽然不是尤家的一言堂,但我们说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不是我自吹自擂,您苦恼的事情,百分之九十我们都能解决。您二人的关系,应当不是少爷的一厢情愿吧?既然如此,何不借助尤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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