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韩素澜笑了笑。“那我说说我的看法吧。”“抗争无非是两条路。和平,或者暴动。和平的反抗确实有用,这一百年来,杂血的地位的确有缓步提升,但这实在太慢了。杂血为了摆脱奴隶的地位抗争了多久?近一千年。然而这一千年的和平抗议,比不上百年前的那一次革命。”褚函皱起了眉。“所以呢?你想发动战争?但你要知道,战争的发起者从来不会得到支持,而且人们和平的日子过惯了,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不会为了别人的革命,而打乱自己的生活节奏。”“没错。所以我们要强行打破这种和平,还要得到其它杂血的支持。”韩素澜说,“很巧的是,现在的当权者,林慈,并不是什么心胸宽阔的人。他是一个独裁者,听不进任何反对意见。我们只需要稍微用点手段,动摇他的统治,他自然会为了抓紧手中的权力,站在子民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