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是同一种男人吗?“萧衍,景酥是我的人,请你放尊重点。”木卿歌开口维护起了景酥。萧衍只觉异常恶心,“才过了几年你就另寻新欢逍遥快活了是吗?那弦儿呢?她算什么?”一提到这个名字,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没了玩乐的心思,好好的派对气氛被一个名字彻底打破。风爵快要喝下去的酒都反了出来,“萧衍,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聊那些陈年旧账,出来玩就开心点,省得你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萧衍:“我的死活不需要你们关心,我只知道你们几个全都是害死弦儿的凶手!”风爵毛了,蹭得一下站起来,“萧衍你他妈就是来故意找茬是吧?今天老子不想听到关于夜弦的任何一个字,谁敢张嘴老子就撕了谁的嘴!”她的一切成了这些男人最不敢触碰的禁忌,生也好,死也罢,仍旧让这些男人痛不欲生。“木叔叔,我们坐吧,坐那边。”景酥拉着木卿歌的衣袖坐到了沙发上。气氛就这样冷了下来,直到温绝染再次出现。他又从酒窖里拿来了新的红酒,刚上来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但很快就在他的笑声和热情中缓和下来。“honoredguest!木先生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用这瓶酒来做欢迎礼如何?”他从木箱里拿出一瓶红酒,酒瓶上的标签因为年代久远早已泛黄褪色,但越老的红酒才越值钱,那经典的酒庄标志更是让快醉倒的风爵瞪大了双眼。“你这瓶………是几几年的romaneeconti?”温绝染浅笑,他将酒瓶放到茶几上,又让人拿来烧红的铁钳,稍微加紧等待着瓶口自然崩裂。“1945年,我个人更喜欢黑皮诺的口感,不知各位愿不愿意赏脸和我一同品尝?”刚刚还醉醺醺的风爵立刻清醒,烧红的火钳烫热了陈年的玻璃瓶壁,再用沾了冰水的毛刷冷却,侍从拿起毛巾包住瓶颈轻轻一掰,这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开瓶结束。年份越久,酒香越浓,风爵能明显得感觉到这瓶红酒和勒桦的差距,开启的一瞬间,那股香味几乎掩盖了房间里的所有复杂气味,就连根本不懂红酒的景酥都闻出了金钱的味道。醒完酒,温绝染亲自给他们倒上,给足了贵宾们的脸面。景酥也分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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