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刚在地下室里见过一个被囚禁至死的男人,现在尸体还躺在楼下,而面对这碗寡淡无味的面,她居然还能吃得这么香?莘澜从碗里抬起眼睛,嘲讽着反问:“不然呢?难道我要为他披麻戴孝,如丧考妣吗?”秦牧淮没有接话,只是深着一双眸子看着她。莘澜若无其事的吃完了那碗面,喝完汤,她抽了张纸巾擦完嘴,才再次看向秦牧淮,开口道:“把他的尸体从你家里弄走吧,你把他放在这里,不是更难受吗?”把一个讨厌的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起来像是在折磨他,但每一次看到那个人,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折磨?这话成功让秦牧淮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那副用来抵御伤害的面具有一瞬间几乎要脱落下来,但下一秒他依旧扬起笑,弯着眼睛跟她谈笑风生:“我还没想好要怎么给他处理掉,晚点再说吧。”吃完饭莘澜还赖在别墅里不肯走,说是要再参观参观。秦牧淮终于没了耐性,回身将她压在墙上,薄唇倏然低下来,几乎抵到她的唇上:“再不走,你可就危险了。”他压低的声线既像调情,又像是威胁,睨着她的漆黑瞳孔里透出一股邪性。莘澜最不怕人激,越激就越反叛。她笑着抬手勾住男人的勃颈,主动仰头迎上去,在他的唇下轻咬了一口:“秦医生说的是哪种危险,我倒是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