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冲到了阳台上,让夜晚阴凉的风把头脑和身体都吹得清醒一些,再叫男人过来。一段时间没见,你感觉他瘦了一些,头发没有之前打理的整齐,估计是压力太大。你觉得他可能最近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走起来步伐变慢了,和以往精神时大步流星的状态截然不同。教会的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还是跟他说吧。听完你的坦白,他的神情从喜气洋洋一下子变得阴沉可怖,冷冷地盯着你,一声不吭。你伸手从缝里抓他的衣角:“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你发现你最近好像做错了好多事,对谁都在道歉,因为瞒着白如铖去教会,因为和男人上床了被阿尔伯特知道,因为和连年做了以及从来没向连昊元解释一直以来发生的……天啊,你会不会还做了别的你都不知道的蠢事?“他们有伤到你吗?”“没那么恐怖啦,他就是画了一个魔法阵,让我坐在里面进入一个幻境,在里面要接受欲望的挑战。”“……”“一点都不疼,你看我身上也没有伤。”“……”“和那些恐怖片还有中世纪故事完……”“帮你施法的驱魔人是谁?”“他是外面教廷派来的外国人,叫阿尔伯特。”“……”“如、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叫他过来……”“不用了。你什么时候再去教堂?”“明天。”他抓住你的手,又像连昊元一样大拇指轻抚你的手背,不过他还加上了另一只手,两只手像捧着玉石一样揉你的手背,让你不禁奇怪自己的手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需要搓掉。“你们弄完之后我再找你。”“明天是倒数第二次,还有一次呢。”但他像是没听到般继续低头玩你的手,好一会儿才把它拿起,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今晚好好休息。”“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你家了。你感觉隐瞒净化的事像戳中了他什么心事,毕竟他从来不介意你怎么生活、又和谁发展了什么关系,他唯一希望从你身上获得的,只有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