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歌去训练了。

在和阿尔伯特再到处瞎逛前，你看到唐堂提着保健品的购物袋出门采购，心里登时又有了哄连昊元开心的好点子，于是告诉神父你有些东西急着要买，让他先到处看看。

“阿姨，你要买什么就跟我说好了。”

“我要买的东西你们男生不懂。”

唐堂恍然大悟：“这个不用担心，纯子已经跟我科普过了。如果你身上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会帮你买好一包25厘米的日用、一包32……唔唔唔！”

你把他拖到巷子入口，确定没人再疑惑地打量你们后，才松开了手。

唐堂好不容易喘过气，满脸不解：“阿姨，你不会觉得月经是件不好的事吧？女人来月经，所以人类才能繁衍下去，这是一件……”

你深吸了一口气：“我说那话的意思是我要偷偷溜出去，买送给你某个哥哥的礼物。”

他正色道：“你还是可以跟我说买什么的，你看，大家需要的我都记下来了。”

你看着他递给你的内容密密麻麻的小本本好一会儿，有些无力道：“我还没想好送他什么呢，所以要去逛逛才知道。”

“好吧。”

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于是捏着项链以防万一，然而看得到另一个世界后，你才发现一直有一个黑色的怪物站在巷子入口，盯着你们说话。

它像是盖着黑布的长柱子，无声无息成为背景的一部分。

你找不到它的五官和四肢，只觉自己被看得发毛，于是忙推挤唐堂贴墙壁走出去。

小孩仿佛没看到似的，还在那若无其事问：“阿姨经常买礼物送给哥哥们吗？”

“是吧，走这儿走这儿。”

“那……你们在一起之前，都是你跟他们表白的吗？”

你心不在焉回道：“有的是，有的不是。”

好不容易来到大街上，唐堂还在问：“那你表白的时候，不怕被拒绝吗？”

怪物没有跟过来，却诡异地继续盯着你们离去的背影。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明明是上班高峰期，大街上人却少了很多，倒像是太阳刚刚升起没多久的清晨。

你们轻松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超市，唐堂又问了：“如果被不喜欢的人告白，阿姨你会觉得被冒犯，然后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个人来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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