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闲聊。
潘玥在一旁和向思滢聊天,突然被这个搞艺术的神经病拉走,硬要带她去看灯塔。凌晨两点,两个人都喝了点儿酒,一路超速,危险驾驶,能全须全尾的到灯塔那边,简直就是个奇迹。
那晚没有风,云很淡,月亮很圆,很亮,很美。灯塔的探照灯一圈圈的转,明晃晃的灯光打在安大略湖平静的湖面上。两个嗨了一路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绝美的夜色。身后的x6在抖动,时不时还能听见女人的娇喘声。
潘玥看着叶安,笑了。她的笑,像个孩子似的,眉眼弯弯,不掺杂任何杂质。叶安也笑了,她不是那天晚上最漂亮的姑娘,但她是他心里最美的缪斯女神,就像那轮明月一样,皎洁。
两人的吻发生的那么自然,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叶为了给你个惊喜练了好几个礼拜!你丫居然自己跑去开心谷了!我昨儿给你使眼色你没看着嘛?!”那头的钢镚还在喋喋不休的絮叨,像个碎嘴子老太婆似的。
潘玥只顾着傻笑,没听进去多少。一下子,他这些天的冷淡和晚归,都有了解释。或许现在的他,为了维持生计,生活的重心不再是艺术了,但老叶还是那个神经病老叶,他才不管万圣节到底是为了些什么呢,他爱你就是爱你,不论何时,不管何处,就是要告诉你。
杜嘉瑞拍完纪念照,拿着线索纸条和南瓜使者的信物出来,找了一圈儿没见着潘玥,问了人才知道她躲到拐角处的自动贩卖机那边了。
她在笑,笑的比在凌波门那晚还开心;她在欢呼,喊的比刚刚还起劲。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在对她告白。又好像有人提了句老叶。
杜嘉瑞挠了挠耳朵,像是被那几句话堵了耳朵似的。
可那堵着的地方,到底是耳朵,还是心呢?
juliettehasagun-moscowmule俄罗斯之骡/一姐
酸。很酸。就像是你去挤了一块橙子皮,又酸又刺的汁水留在手指上,就那个味道。
‘拿起枪我可以为你孤立整个世界,回到家我也可以为你热爱整个世界’好像是有过这样的说法。配枪朱丽叶的几支香都蛮特别的,有一种,不迎合的反叛感,还不错,可以试试看。
大雪天,车坏在路边,我下车等救援的时候,拍到了一组很满意的照片。这可能是近一周以来,唯一一件能值得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