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最好的年华立刻死去。
分开之后,她是决计不会再见他的,不想见他皮肤粗糙眼神疲惫,更不想见他变得庸俗惹人厌。
孟长安许久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再如何许下誓言宋早早也不会信,但年轻的心还是因为不被爱恋之人认可而受伤,这让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这并非一时冲动,自己也不是浪荡轻浮的人。
“怎么啦,实话往往是最不中听的,你生气啦?”
宋早早扯了扯手里浓密的黑发,笑意盈盈。
孟长安摇头:“没生气,不对你生气。”
她奖赏般在他唇角轻轻一吻:“还做吗?”
青葱小手往下摸去,大鸡巴虽射了一回,仍旧坚硬勇猛,在她手中突突地跳,叫嚣着它的不满足。
孟长安当然还想再跟她做,但他再不上厕所不行了,因此只能暂时将宋早早放开,期间几经挣扎,黏黏糊糊地抱着她不舍得,怕他出去这点时间有人进来,还不忘给她把裙子扣上,草草收拾了下狼藉的床铺,拿起杯子说:“我很快回来。”
他先是去了趟厕所解决生理问题,然后洗了手,重新装了热水回来,全程用时不到五分钟,一回包厢就钻进了宋早早的被窝,弄得她想笑:“挤死了,快下去啦。”
孟长安不说话,这么窄的小床容得下宋早早,但加上他这么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就不行了,两人的呼吸灼热交融,空气随之变得暧昧无比,孟长安这时才低声开口:“好香。”
他舔着宋早早的脖子,不敢在上面留印,于是往下,在丰盈的奶肉上咬了一口,满嘴香甜细滑,香得他脑袋迷糊,好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永远注视着她。
要怎么样才能从那落后贫穷的小村庄走出来?要怎么样才能有出息,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在这个吃不起糖,买个脸盆都要票,去哪里必须大队开证明的年代,擅长念书已经无法让他出人头地,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村子里料理不完的杂事、农忙时候分不完的农具,以及东家长西家短的争执。
窄小的空间能够让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被窝里热气腾腾,宋早早的布拉吉被推高,除了肩膀上还挂着布料,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被孟长安压在身下。孟长安应该是怕压坏她,并不敢真的将重量覆盖上来,两腿跨开,埋进她胸口舔着奶,早已红肿的小奶头可经不起暴风骤雨的蹂躏,所以他吃得很温柔,舌尖抵着奶孔,轻轻揉捏奶肉,将它们变成各种模样,再送入口中。
宋早早都能感受到大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垂在她腿间,时不时触碰到小嫩逼,顶端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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