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应榆的嗓音已经嘶哑,发丝凌乱地散下又泼了些在车窗上,她大口喘着气,还未从惊惧中回神。严非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从一边下了车,坐进驾驶座。酒意已经散尽。停留在公路阴影里的车,在一阵剧烈晃动后又驶向远处。应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如行尸走rou般,瘫坐在地下。严非猩红的眸还在眼前,应榆难受极了。她在漆黑中摸索着,玄关,茶几,卧室,一根烟都没有。双手插进发间,应榆努力克制着。内心疯狂滋生着恶,滋生着欲,久违的悖念席卷着她。耳边传来蛊惑的声音,放纵一次吧,不过一次而已。应榆颤抖着抽出一本书,书页翻动,掉出一枚针。针尖从大腿肌肤徐徐渗进,穿破,进入,停留。应榆贪婪的,重复着,一遍遍感受着刺破的痛和快。像与严非的第一次一样,被刺破,被穿梭。血滴渗进指尖,应榆看不见,但感受到清凉。严非,我的血果然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