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在游轮上等路枫名,喝了几口酒,破碎的片段被记起,应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边传来脚步声,应榆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被无限放大。鞋底摩擦着地毯,越来越近。应榆感觉到鞋子的主人站在很近的地方,正在看着她。“呜呜?”应榆头皮发麻,试图获得对方的回应。身边微陷下去,有一只腿跪了上来。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应榆再也无法冷静,疯狂呜咽挣扎着,四肢被铁钳咬死般动弹不得。手腕被磨破了皮,应榆慢慢安静了下来。一只手触上了应榆的脸,是男人的手,应榆努力把脸偏向一边,尽可能远离那只手。手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徒劳的挣扎。胸前的衣物被尖利的东西割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如锐利的甲缓缓穿刺进脑中。胸乳获得了解放,被空气包裹着,期盼着裸露似的,乳尖慢慢充血,艳红。吮吸我吧,舔弄我吧,乳尖颤抖诱惑着。湿软的舌勾起樱桃尖,吧嗒,吧嗒,与应榆的身体合奏。yin靡又快乐。红晕慢慢扩散开来,分不清是乳晕还是潮红。应榆知道挣扎无用,只能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可人总难以克制自己的身体,身体愿意沉溺,思想又如何能控制?腹部传递一股股的热源,连接着幽深的林。在林里探索,开阔,寻找。嫩核悄然充起血,尽了它最大的所能,凸显出来,希望获得爱怜,渴望分得一些侍弄。冰凉的柱状物什引起花蒂的瑟缩,嗓间泄出难耐的嘤咛,只一声就被应榆死死吞咽下去。应榆想起游轮顶的柱灯,应该也是冰凉的,紧贴在蒂尖的柱体前端还带有孔。贴近,吸附,离开,像抽取真空一样,应榆被一下一下抽取着。应榆听见了液体声,随着柱体物什咕嘟咕嘟的,脑子嗡的一声,应榆猜到了那是什么。红酒瓶。瓶口终于玩腻了应榆敏感的花蒂,狠心离开又向下沉沦。沾染了xue口的温度,瓶口也guntang起来,被缓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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