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如果姜哥不是踩到边缘,而是一脚踏空怎么办,那样真的一点缓冲时间都没有,太危险了,头可能直接磕到升降台的钢化板。”
“怀钧这是我他妈最后的警告,以后舞台安全给我把控住,不想做生意那就别做了。”
“贵公司做个人吧。”
这一次怀钧的表现有些反常,没甩锅,也没申辩,对外通稿中规中矩,显得过于沉默。后来有传言说内部整肃,是上头发了话:“叫你们好好做人呢。”
事过不久,姜逐借“出道十年”的强劲东风,携专辑《清月之日》回归,第一批发售的典藏版中存有一首重制版的solo《为我向夜》,掀起一阵九十年代的情怀风。
那一句“眼盲,心荒,一切皆为我”像是唱进了骨髓里。
新旧版本对照,十年前还是激烈甜蜜的抒情,重制版已经变作了暗无天日的呼喊。
怀钧翻修过的东楼新增了近一半的场地,姜逐在四楼拍完《清月》的写真集,妆还未卸,桌上传真机一张张吐纸,他点清页数,装入档案袋封好,肩上夹着电话:“就这些了?”
“这个没有备份。”
“好,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褚沙白声调略高,背景里皮革厂子的机器嗡鸣让他的声音也夹杂了碎絮的质感:“等等你先别挂,你那专辑名是什么意思?这事得说清楚。”
清月之日。
褚沙白可没忘,这俩人的蜜月就是在清月山,那里的日出与月落是一绝。
“这都要唱遍七大洲八大洋了,别人听不出来,我还能装聋作哑?”
姜逐思索了一下,纠正:“四大洋。”
褚沙白登时噎住,这时候他还半冷不冷地着眼细枝末节,他咂了咂嘴皮,单手叉腰,喉咙里“嗬”出声,给他气笑了。
“褚哥。”姜逐空出手,把夹肩上的电话贴到耳边,“有件事你得明确一下,你们一直在催促我,萧大丞老师是因为顾导与陈西源的离去,你是因为小丁老郑,还有某些与你交接的人,都有正当的理由,就像一个包围圈,这是一次有组织的进攻,可我不是它的指挥官,那是谁?你想过么。”
褚沙白起先不以为意,等到慢慢反刍,才站直身体,声音渐渐凝重:“钓我们?”
“不是。我之前一直在想这件事,最有可能的是原纪,但最后我……我。”姜逐顿了顿,还是没说下去,只道,“不干净的多如牛毛,为什么只有她恶名昭著。”
褚沙白道:“你去翻旧闻,这类东西多得是,盛传最广的一个,赵伏波接手怀钧前后,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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