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莱斯特小姐。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这句话来形容她自己,再合适不过了。
倏忽,初晚的手机震动,她划开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清冷带着颤音的声音,钟景的牙齿冻得直打架:“下来。”
初晚跑下去的时候,沿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往外走。虽然还没到熄灯的时间,因为天冷的原因,大部分人都已经溜进温暖的被窝里。
只剩下来狂风不停地吹动着铁门,发出“哐当”的声音。雨势渐小,却还是钩成了一道密密麻麻的银帘。
初晚瑟缩着朝大门那个方向小跑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往哪跑?”
初晚回头,猛地撞上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钟景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衬得他高大严肃。眉毛,眼睛里沾着一层湿气,雨水将他额前的碎发打湿,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即使是这样,仍阻止不了他的身上不羁的气息,隐隐透露着一股危险。钟景的咬肌绷紧,勾出凌厉的线条,他的目光沉沉:“过来。”
初晚心底有一丝害怕,双腿却不受控制了走了过去。等真正站定在他面前,钟景离开外套拉链,拿出一盒东西给她。
外壳用牛皮纸袋包着,上面扎着一根金黄的绸缎。初晚看见“徐记”那熟悉的字眼,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初晚摸上去,里面的东西是烫的,分不清是牛皮纸袋的作用还是他的体温。初晚的心被一种类似于小心呵护的东西给盈满了,不停地往外胀,生怕下一秒就变成眼泪。
“你怎么知道……”初晚开口问道。
钟景没有接腔,牙齿打了一个颤:“冻死老子了。”
初晚被转移了注意力,焦急道:“要不你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再喝一杯热牛奶。”
“不对,你先等等,我上去给你拿伞。”初晚絮絮叨叨地说着。
话音刚落,她就急忙转身想要上楼拿伞。不料,钟景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她扯进怀里。一阵天旋地转间,初晚撞上了一俱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松木香混着冷冽的气息再次向她袭来。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气息以一张密网的程度围住她,让初晚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钟景抱住她,一声呢喃落在她耳边,令人发痒:“来不及了。”
初晚挣扎了两下,钟景单手捧着她的脑袋,声音哑得不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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