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无底线无原则的纵容,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而已。”事情由此彻底偏离轨道。隔天醒来,薛雅言面色苍白。她记得是自己因为太过难过,没有和父母打一声招呼就独自买了南下的车票去找肖尧。结果肖尧不在。奔波了一天,薛雅言又累又饿,刚好她的手机钱包里还有点钱,便到附近的超市买了面包充饥。她本来要拿来配的饮料是牛奶。然而看到隔壁一个男人拿酒经过后,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挠过般突然痒了一下。后来薛雅言跟对方拿了瓶一样的酒。店员要看她身分证。“刚成年?妳今年高三?”“嗯。”“是要庆祝高考完吧?”年轻店员朝她友善地笑了笑。“这酒挺烈的,要注意哦。”“好。”听是听进去了,然而薛雅言对“烈”这个词并没有概念。于是,她的记忆就只到自己见了肖尧,跟着对方进屋,接着到底发生什么事,脑海中便只余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