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去酒吧坐坐,今天可能会有乐队表演。温荞想着这次身边有男士陪同,应该会安全一点就答应了。到了地方,温荞发现这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他们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着,温荞察觉罗然好像变了,不舒服和不安全感顿生。今天一天罗然都表现的绅士体贴,温荞对他其实产生了一点好感,并且觉得他们可以深入了解。可到了酒吧之后他就变了,他一直劝她喝酒,并且离她越来越近,实在不似白日的绅士。温荞实在不会拒绝,也不会喝酒,罗然又一直拿“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施压,哄着骗着三杯酒下肚,温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周围的人虽然心知温荞可能是不情愿的,也知道一个男人灌醉一个女人抱着什么目的,之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他们是同类,他们不是正义使者,他们习以为常。所以没人自讨没趣上前阻拦,他们任由罗然半哄半强迫的把温荞往外带,顶多会有些遗憾这样一个极品被人捷足先登,或是对其产生一些廉价又无用的怜悯。唯有一人。那人坐在沙发深处,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烟掐按在烟灰缸里,而后款款走来,自然又沉默的抓住罗然手腕,直至他痛的腕骨快要碎掉才平静道“放手。”温荞醒来时已经第二天。她睁开眼,入眼是纯白的天花板,但低头看去,她身体赤裸,孤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并且身体如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酸痛。温荞如坠冰窟,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她坐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从红肿的手腕,到被蹂躏至青紫的rufang,再到酸痛的下体和凌乱的带着血迹的床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晚的荒唐和罪恶。宿醉过后,温荞头疼欲裂,被彻骨的绝望包裹,眼泪直直掉下来。罗然,是罗然吗?她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可她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是因为罗然一直灌她酒。她眼眶通红,浑身颤抖着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了另一样更让她绝望、彻底将她打入地狱的东西。她被拍照了。那里赫然放着一张照片。照片是俯拍的,照片中的她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含着男人粗大性器帮对方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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