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像这样好说话。”

温荞被程遇扶起，准备离开，突然注意到少年发红的拳头以及破皮的骨节。

“你受伤了？”她嗫嚅着问。

“没有。”程遇蹭掉上面的血，让她明白那血不是他的。

温荞没问她走后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像她不想被问巷子里的人是谁，为何突然寻仇于她。

裹紧外套，她轻声说“去处理一下吧。”

程遇低头看她，然后用干净的那只手摸摸她的脑袋“好。”

温荞在走廊等他，怀里还抱着少年的外套。

那上面有浓烈的血腥味，又有少年身上清淡的衣皂香。

她望着晕开的血渍出神，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

她用完好的右手将手机拿出，是念离的消息。

l：现在过来。

程遇把她送到楼下，然后看她沉默。

温荞和他道谢，“不好意思，你的外套...等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不用想这些。”少年说着，直接把外套丢进垃圾桶“你好好养伤就行。”

“哦...”男生的动作行云流水，快的她来不及张嘴，只得讷讷道“那你回去小心点，注意安全。”

少年没回，而是看她几秒，突然躬身抱住她。

“程遇？”温荞身子紧绷，下意识挣扎。

“今天谢谢你。”少年轻轻抱着她，并未挤到受伤的左手，但也不容她挣脱“但我是男人，我也学过格斗。”

少年轻吻她的耳垂“以后记得躲我身后，老师。”

温荞简单清理身体，换了身衣服确定自己没那么狼狈后去了四季。

照例，还是经理在门口等她。

她眼神一黯，顺从的戴上眼罩。

念离在桌前等她，待她走进，直接将她抱进怀里。

“脸怎么了，谁打的？”

温荞摇头，隐去挡刀那段，把今晚的事简单说了下，然后轻声问“我一直忘了问，罗然的事是你做的吗？”

“是我。”念离回答的坦率，等她的反应。

温荞其实并不知晓罗然的一系列遭遇，知道他被人割去那里也是第二天周韵告诉她的。

当时她还不知道把自己带走的人是谁，所以未想到念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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