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过去。只是靠近城关的风大,她病尚未痊愈,头昏手软,刀尖偏了一些,只扎到了那人的肩膀,在浓重的血腥味中,那人死死抓住了她拿着匕首的手,刀迎面向她劈来,她避闪也来不及了,只能生生看着那刀落下。“死了也好。”她在昏头中只能想出这么一句话,而刀却并未落在她面上,只听得嗖的一声,接着是箭矢穿入脑脊的声音,那人的手软了下来,姜聂也脱了力跪坐在地,匕首落下在地上,她身子前倾下意识去摸匕首,耳侧传来了马蹄声。不等她转头,声音便由远而近。“小耳!”姜聂头脑嗡嗡,有身处云端的漂浮感,迟疑地偏头朝声音来处看去。太阳的余晖之下,来人骑马背光,不见其形容,只觉潇潇肃肃,爽朗清举,他高冠深衣,浅月色的袍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姜聂一时间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病重了在做梦,想要笑,却牵不动嘴角,眼泪已是扑簌簌地坠了下来。“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