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公主这样问,是想要了解我吗?”他的气息柔和而细密地朝她蔓延过来,那种混杂着药物与熏香的冷冽气息将她围绕,她静静地凝视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关于她过去的踪迹。他忽然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虽然并不用力,但是她仍旧感受到了微麻,她捂住脸颊,“你干什么?”他的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冰冷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肩头,顺势拨下了她的衣服,她感受到一种刺冷的感受从肩头到胸口,抓住了他的手,“你脱我衣服做甚?”她不是容易恼怒的性格,却也被他三番两次的行动搞得有些火气出来。“我要为公主驱驱体内的毒,”他的嘴顺着她抓住自己的手亲吻她的小臂,“公主是不是时常感觉到困倦?”“公主从前用过冬翘尾,与川陵香融合,会逐渐腐蚀器脏。”小耳被他吻的有些痒,想要抽手,却又被他拉了回去,“什么冬翘尾?”他抬头看她,她的脸因为动作有些微微的热气冒出来,眼中掬着一汪水,他郁黑的眸子漫上一股欲色,“公主不记得了,我却替公主查过,公主来宣国之前,用了冬翘尾,便永远不会生育了。”她虽然对从前的事不清楚,却真的相信自己会因为断绝生育而服药,这种直觉叫她信了他的话八九分。她有些心绪不宁,她一面想着自己是姜聂的可能,一面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阿穆。南意看她有些分神,便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袒露在她眼前,她终于回过神来,“治病需要脱衣服吗?”她替他拢上衣袍,“需要这样……亲密吗?”“因为我喜欢公主。”南意拥抱她,“公主疼爱意奴吧。”他漂零数年,又被燕国术士所救,成为彻底的药人,再到发现燕国公的秘密成为燕国公的义子,这一切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却时时刻刻痛苦于与公主分离。是姜适的错!是姜适要他的命,是姜适害他与公主分离。他每每思及姜适那张伪善的笑脸,便无法安宁。小耳看他的头窝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颤抖的样子,有些不自在,拍了拍他的头,“你,你不要害怕,我又没骂你。”他抬头看她,眼里却盈满了泪水,她从未见过男子如此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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