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住对方的脖子。“你呀你,明明都结婚了,还要出来做这种事……真是烂人一个。”他笑眯眯瞧着帽子男在自己手下扑腾,胡乱地蹬着两腿,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还试图用右手来掰蔺观川的胳膊,却被他一巴掌呼开了。唇角勾到最大,显得简直有些骇人的诡异,他蔑视地睨着帽子男,疯狂的笑声在房屋内回荡:“烂人一个!”“像你这样的渣滓,才是最会遭报应的人呐。”男人满意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流逝,时不时递上句嘲讽。双掌皆因过分用力而暴起青筋,却都掩在了一双沾着血迹的手套之下。男人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他呼吸不到半点空气,两眼都狰狞凸出,直至隐约听到一阵敲门声,又猛地出声挣扎。“先生。”走廊外是陈胜男在呼唤:“夫人说过,注意身体。”禁锢着自己的力气忽然就离去了,帽子男瘫软在地上,右手护住脖子,剧烈地呼吸咳呛。他半阖着眸子,看见涌进房间的几个白大褂围到自己周身,有些放下心地闭上双眼。旁边蔺观川从容地摘下手套,扔给陈胜男。她顺势接下,再丢进走廊外的垃圾桶里,尽职尽责地继续汇报:“这位男士的违法事件,已经通知了他全部的家人、同事、朋友。”闻言,地板上的一滩烂rou发出了几声粗喘。而衣冠楚楚的男人则面不改色地迈过他,施施然在下属地簇拥下离去。出来迎着太阳的那刻,双眸遇光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合上眼,攥紧了双拳。直到坐上了车后座,自己的手还是亢奋得颤栗个不停,男人半捂住脸,发出低低的笑。烂人。那个男人是烂人,他蔺观川也是个烂人。烂到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外表有多漂亮,内里就有多惨败。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说人类区别于动物,是因为他们有理智,会思考。他有理智吗?当然。能从家族多位继承人中厮杀出来,把蔺氏企业管理得蒸蒸日上,蔺观川当然是个理智的人。可再理智,也照样是被那点最低级的欲望控制住了自我。可恨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快乐。爱许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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