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打招呼地有些摇晃地离开座位。他走进卫生间里,靠着墙,裤子半褪至膝弯,内裤被弄得一塌糊涂,还有一些溢在外裤内侧,有些已经半干了。他反复用纸擦了擦自己的狼狈,还有裤子内侧的痕迹,然后把几团包裹的纸巾丢进马桶冲走。再次小心回到座位,和林思年对上视线,不自觉一颤,见她面无表情地挪开,好像刚才只是幻觉。下午的课时结束,只有徐远还在座位上继续做着试卷。这在学霸的世界里算稀奇事,一般都是他最先做完卷子,更何况这次的习题卷难度较低。林思年靠近他的座位笑眯眯地说:“看你刚刚走神没好好写题,需要加时吗?”他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垂眼说道:“……jian商。”“你对这种事挺敏感啊,好学生。”“……”在一旁的同学眼里,不过是年轻老师与学生的调侃。但对徐远,他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