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又有那么多人爱慕她。那她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有很多人认可她了。她的工作伙伴都会认可她的能力、她的朋友和伴侣都会支持她肯定她，她为什么还时刻把自己的事情发在网上？为什么还要网上的陌生人来夸她？哪有这么多时间精修每一张图，花脑筋想文案，天天发？”

陆斐然点头表示同意。可是她看着梓曼卿堪称完美的侧脸，禁不住想：

如果说喜欢事事寻求网友认同的人是因为饥渴又缺乏稳定内核，那么梓曼卿，明明如此美丽又有音乐才华，明明已经有数以百万而计的粉丝了，却还时时刻刻都渴望他人的注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且她，在意自己的注视吗？

陆斐然突然脱口而出：“你之前有一次是不是说过，自从和我做了以后，再也没和别人做过？你真的只想和我一个人做吗？这是为什么？”

和第一次要求和梓曼卿zuoai时一样，陆斐然刚说完这句话，就差点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不知道这么说了会怎么收场。

梓曼卿的头抬起来了，梓曼卿的眼神直直地逼了过来。

陆斐然想起，第一次听梓曼卿拉大提琴的那个夜里，梓曼卿也用这样的眼神逼过自己。她的心狂跳着，她期待着，她忘记了不允许自己妄想的限制。

但梓曼卿只是反问：“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是我问你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陆斐然好不容易冲出来的勇气顿时消了一半。她分不清，梓曼卿这是戏谑、调侃，还是真的要问自己呢？

她突然觉得梓曼卿很狡猾——又或者说，梓曼卿是很高明的？仔细想来，自从和梓曼卿发生关系开始，每一次，毫无例外，都是自己主动要求的。梓曼卿虽然答应得快，却其实从来没有一次，主动提过一句。

“我就是问你，你说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呢？”

……简直像两个在比赛憋气的小学生。

“你……你就不能说一下吗？”陆斐然很着急，又有些生气。

梓曼卿倒好，直接把头别了过去，也不说话。这下陆斐然连她的眼神都看不见。

陆斐然觉得又羞又气，正当她觉得这下完了，无法收场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浓香飘了过来——独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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