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已经整理完了,张治贪污赈款,强夺民女,将处以极刑。至于刘文昌……他已被监禁,只待寻到收留尧儿的人家,即刻问斩。”根据从琢雪处得到的信息,任薇摔碎了林秀娘房中石像,果然找到了张治父子的罪证。其上字迹正与当时肖敏敏所收到的纸绢字体一致,只是字形极小,密密麻麻,须得誊抄才可通读。临山郡水灾已止,皇权岌岌可危,安平王一派已然是民心所向。若是此时再将临山郡郡守张治拉下马,既能震慑朝中官员,又能在百姓间立下威严,实属一石二鸟。然而对赵熙她们来说,迟来的正义根本不能算是正义。死后的平反,能有多少意义呢?在沉重的静默中,苏嘉树忽然轻声道:“辛苦你了。”“辛苦倒是不敢当,”借着灯火,任薇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笑道:“王妃这次该不会又要安排我做什么事吧?”面对任薇的暗讽,苏嘉树并未恼怒,她打开了锦盒,递向任薇,“之前是我不对,所以这是给你的补偿。”盒中放置着三张黄符,其上朱红字形扭曲难辨,并不像是道教符篆。“这是空蝉喇嘛所制的命符,关键时刻能护人一命。”苏嘉树解释着,又微笑着看向任薇,“你之前就用过了。”任薇至今经历过的生死攸关的时刻,只有刚被书琼劈晕掳走那一次,系统说保护机制启动失败,但她不仅活了下来,伤势也不重。“宿主,她给你用了傀儡符的灰烬,但是好像还加了点什么……”系统的话语在脑中再次回响起,任薇抬眼,与苏嘉树目光相撞。这命符连书琼的全力一击也能挡下,想来极其珍贵。任薇深知苏嘉树的野心,也从不认为她会对自己存在一丝仁慈。有情则受制,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死手的人,为何会对她手下留情?仿佛知道任薇心中所想,苏嘉树抚着纸灯,容色温柔,“早在得知身孕的那一刻,我就杀死了他——他只是一具活了二十年的死胎。”“至于你……”夏蝉低鸣,苏嘉树手中的一盏烛火利剑般破开了黑夜,跳动着,散发着微光。她半开玩笑似的,“毕竟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姓名的中原人。”任薇接过锦盒,转身离去前没忍住调侃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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