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臂上的明显伤势,后腰有一处被灵气灼伤的痕迹,背上还有两道鞭痕,从肩头一直落到腰际,几乎皮开rou绽。哪家的人用鞭这么狠?下次定要去会上一会。我将师妹面朝下置于床上,取了最好的金创药出来,小心地沾在指尖为她上药。小时候这种事情是反过来的,通常是师妹为我上药。金创药效果越好见效越快药性便也越烈,我时常疼得嗷嗷直哭,那时候师妹总是哄我说吹吹就不疼了,我就会泪眼朦胧地问她真的吗,然后她真的会轻轻吹吹伤处,可我会哭得更厉害——因为还是疼。可是师妹每次还是会这么哄我,还是会温柔地给我吹吹伤处。直到我后来很少受伤,这个关于伤痛的谎言才终于不用继续。但仔细回想一下,我没听过师妹喊疼。师妹受伤了也是自己上药,我问她疼吗,她总是说没事。我看着指尖下红肿暴裂流血的皮肤,这怎么会没事?都是rou体凡胎,受了伤怎么可能不痛?于是我俯下身,对着伤处来回轻轻吹了几下。“嘶——你…做什么…”师妹不知何时醒了,哑着嗓子问道。“吹吹就不痛了。”我说。师妹哑然,过了半晌道,“…那不过是小时候骗你的,再说、我又没说我疼…”“是——你不疼、你最厉害了,一个人能打败我们所有——”我说着又挖了一团药,抹在她背上,毫无意外地听见一声低吟,连身子都轻微颤抖了几下。到底作何非要如此逞强?我自叹了一声,不再戏弄她,专心上药。待后背上完,又继续处理手臂的伤。血先前已经止住了,但还需要重新包扎。“也不知道执着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后续的麻烦,干嘛非要往自己身上揽?”师妹一动不动,若不是身体会不自觉地因为痛觉而颤抖,我还以为我在给木头人疗伤。等我都弄好了站起身来,她方才忽道,“那难不成就让给任千秋?”“嗯?”我被师妹跳跃性的结论弄得有些糊涂。就算云海最终只派出我,剩下来的一个名额也未必就是任千秋呀!何况、什么叫“让给”任千秋?再者、为何偏偏要强调任千秋?宋如风也是赢家,为何不叫“让给宋如风”?我奇怪地偏头去看师妹。她侧着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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