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箏完全失去頭緒,他問周姒:“您能給我一點建議嗎?”周姒反問:“你現在最強烈的感受是什麼?”容箏嘴唇發白:“我很傷心…也有點噁心…”周姒說:“想哭就哭吧。”容箏搖頭:“我哭不出來。”周姒說:“我有個提議,既然他們已經不要臉到敢在公共場合通姦,我們也可以報復他們。”容箏就這樣沒頭沒腦地跟周姒去開了房,周姒進房後拿起酒店的水果刀,捅破了枕頭,羽絨滿房飛。她說:“我想殺了姜承,殺了那對姦夫yin婦。”她本來上樓的打算,是想跟容箏發生關係,報復丈夫,但她氣得只想毀滅世界,根本沒心情做愛。容箏怔怔看著她發洩,手心朝上,接住落下的羽絨,忽然就掉下了眼淚。“我…跟她認識很久很久了,久到以為會在一起一輩子。”周姒說:“我也跟那頭畜牲認識很久…真可笑,不值得。”容箏邊掉淚邊問:“姜太太,您能坐在我身邊嗎?”周姒扔下水果刀,坐到容箏身邊。容箏問:“我能抓住您的手嗎?我好難受。”周姒把手借給他,容箏的手很冰涼,周姒的手卻很燙,如他們的心情,一個悲傷,一個氣憤。就在兩人握住手的瞬間,周姒的憤怒奇異地緩和下來,彷彿被容箏的悲傷澆熄了,容箏也似乎被周姒的怒火溫暖了寒透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