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我们都不是东北人,她的家就在这个地方,这次回家来看看。”“哦,姑娘是哪个村的呀?”女人慈祥地问。“童村的,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不害怕吗?天都黑了。”曈曈说。“哈哈,你一个小姑娘都不害怕,我怕什么呀?小姑娘真乖。”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言语虽然温和,但是神情之间还是流露着一种不怒自威、霸气十足的气质,脸上的那道疤痕有些狰狞。“我有人陪着呀!”曈曈单纯地说。“哦,小姑娘有小伙子陪着,我老太太没人陪就该害怕呀,哈哈!”女人说话的方式还有些放肆而乖张。女人说完,突然盯着曈曈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安铁和曈曈,一副十分迷惑不解的样子。安铁和曈曈一看这女人的表情,也一下子坠入了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女人径直走了过来,走到曈曈跟前,安铁拉着曈曈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安铁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一种未知的危险。但安铁也不好太夸张,毕竟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慈眉善目,言语也十分温和。女人看了安铁一眼道:“我只是好奇,你别多心。小姑娘脖子上带的这个首饰是从哪里来的呀?”女人指的是曈曈脖子间带的写着“花会”字样的翡翠小匕首吊坠。曈曈心无城府地把这个吊坠的来历简单跟这个女人说了一下。女人听完之后,目光陷入了沉思,然后温和地对曈曈说:“小姑娘,你有慧根,你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