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的元曼。太子素来泰然自若,好似那冷眼旁观猥亵的男人与他毫无干系一般,亦如寻常般周到地问候。可元曼醒来后便是一副失魂落魄。宝知以为她遭人欺辱而羞愧,本着现下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的心想要开解她,可不能露了马脚引人注目。试探了一番,发现她似乎不甚在意此事,却时不时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目光凝视着太子。嗳。倘若她是元曼,她会乖乖守在京城,凭借谢家和太子之间的牵连,只要元曼习得太子妃该有的技能,性格端庄些、得体些,南安侯定会为她筹划,她只待婚前在太子面前刷刷好感,婚后走先婚后爱老夫老妻的模式不就得了。像太子,想必在婚恋观上同她一般,即便被迫与无感的人在一起,还是会给对方体面,一切按照规矩来,不会亏待了对方。宝知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太子独有的爱。太子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可能为了情爱而舍弃一些事物。诚然,史上自然存在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情好君王,可是现下太子的处境不允许他这般。即便他登上皇位,但朝政可是要接手他叔叔留下的局面。虽然宝知连六部职责划分都晕头转向,也知道现下别说中央集权,能支使人就不错了。故而,后宫的作用赫然凸显——姻亲自是利益链接的表现。这种情况难不成蒋氏请来的嬷嬷不会教授元曼吗?或者她已经预见太子的妙招?无所谓,只要元曼不要误了她的计策,宝知绝不会阻拦她的青云路。宝知疲于思索这些眉眼官司,只懒懒地听着帘外的动静。有时她好奇,现下是否是真,是否是她做的一场梦,也许等她合眼再一睁,看到的就是机舱。“张爷……现下只余了两间房……”外头的侍卫道。两间?怎么分配?难不成太子一人一间,剩下四人挤一间?宝知正苦恼,外头随着侍卫来外头的跑堂司人点头哈腰道:“爷莫怪小店,这不是开春嘛!北边来了好些人,这……”宝知不管了,反正东西还没落太子手中,这会她先享受一番,想来在小事上太子该是不甚在意。她道:“这般,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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