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若是叫他落我手里,定是让他后头日日开张!”邵衍觉得她这面上的义愤填膺很是可爱,本不想笑,可看一次心中就生出笑意,本是打横将女孩抱起,便微弓着腰,将头埋到女孩肩窝里,发出低沉的笑。宝知将包着首饰的帕子放到小袋子里,有些恼怒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好了,好了。不闹了。”邵衍往上一托,叫女孩牢牢靠在他怀里。“我带你走。”宝知摇了摇头:“不成。”她指了指正屋:“带我去那里,你先走。”邵衍从不怀疑她的选择,边走边道:“这是什么缘由?”这就是宝知所欣赏的品质。凡是行事,皆有存在的目的,以及背后的缘由。有些人只适合做士兵,因为他们不考究原理,只须执行便是。宝知需要士兵部下,不需要士兵夫君。宝知道:“我是去救太子才中了狄人的药。”“这大活人突然消失可就骇人了。”“想来是路上有人看见了,躲开反而叫人生疑。”不过几句话的路程,在邵九夫人陈氏同丫鬟们惊异的目光中,邵衍轻轻地将宝知放下,叫她坐在左首的一把木交椅上。古人寻常观念里,男子定是顶天立地,想来也是第一次见这般俯首帖耳的模样。宝知不是那种从在旁人面前展示自己家庭地位行为中得到自尊和快感的人,她也不喜欢小丫鬟红着脸,躲躲闪闪窥视邵衍。她伸手捏了捏站在她身前,正笨拙地给她挽发的男人的手:“你先走吧。保重自己,等我来找你。”邵衍却难得地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我不喜欢这句话。”旁人兴许一头雾水,但宝知便是敏锐地意识到邵衍所言。她离京前同他说的最后一句便是【等我来找你】。他惧于这空头的承诺。宝知笑道:“后日。后日我们们去跑马。”邵衍这才展颜,他转身,脸上虽仍挂着那温和的微笑,气质却拒人千里之外:“劳烦夫人照看我家姑娘了。”陈氏暗淡着脸,低低道了句:“这是应该的。”随着邵衍离开,室内静得落针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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