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巧。”白画梨面上挂上客套的笑容,两人寒暄几句那人才离开。“嗬,白老板。”我在一旁调侃,他拉起我的手往庭院走,院中四下无人,欢声笑语被甩在身后,更显得我和他两人气氛暧昧。闲聊了一些他酒楼的事,他初来乍到,经营自然比不上福悦酒楼那般手笔,购置了一间二层楼阁,除去一楼大堂楼上还有八个雅间,也算有些规模了。“制笔之事如何?”提到这我心情舒畅,笑嘻嘻答道:“翰之师父让我十日之后去取,也不枉我累了这么多天。”他看我欢欣的模样心中更是酸涩,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又听我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只一套礼物想是难得殇止真心。”他此话如当头棒喝,殇止如今与我嫌隙颇深,我忙碌这几日其余那四人不是来看我就是派人送来了糕点甜食,只有他是事可可,要不是我惦念,真像与我一刀两断一般。“还要做什么?”“珮扇既是殇止的弟弟,从他身上下手也是法子之一。”我心中疑惑:“可我与珮扇在一起时日颇多,并无助益啊。”白画梨笑了笑:“你和珮扇在一起时,一心只在意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现在我让你去见他,是为了制造和殇止待在一起的机会。”我恍然大悟,从前和珮扇待在一起时我鲜少提及殇止,一是珮扇自身风趣幽默,我同他在一起时总有数不尽的逗乐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兄弟二人因我心存芥蒂,便尽量每次只见一人。我点头应了,向白画梨真诚道谢。他失笑:“你既信我,我便帮你。若你真心感激,不如来酒楼帮帮我。”送别了白画梨,夜间风冷,我无所事事打算回屋洗漱休息,结果遇上怒气冲冲的许陌君。他一见我便把我紧紧拥住,黏在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扒不下来,我竟分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吃醋。“你刚刚同白画梨说了什么?”他这几日从上次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便把我当他的所有物一般,上次我不过同坊里的厨子说了几句话,他不知从哪里知晓,硬是阻那手艺精湛的大汉,要亲自下厨为我做饭。结果烧黑了厨房的铁锅,毁了备好的荤rou,害得所有人一个时辰后才吃上一顿全素宴。“说......”此时便得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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