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我没忍住在他割血时冲了出去,结果他到今天也没回来。”他捂着脸,像是忽然崩断了心里的那根弦,“我该怎么办,沐琼,我该怎么办?”珮扇的哭声听得我心疼极了,我上前把他拥在怀里,男子埋在我胸前放肆大哭,很快就沾湿了衣服的布料。听他话中的意思,他这两日没有回坊都不知宿在了哪里,殇止该是留在楚家无恙,怕是不敢见他所以没有回来,他们兄弟情比金坚,我反而不是很担心。楚卿一事横亘在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找到这个机会挑明感觉并不是坏事。我将珮扇抱紧,似乎这样可以给他更多的力量。“十五之事好比脓疮,随着时日渐长疮口会越来越深,越来越痛,只有把疮口脓液尽数剜去、挤出才能长出新rou,你能忍受一时的疼痛吗?”珮扇拥在我后背的手紧握成拳,他在我怀中坚决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