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就是这羊脂种料亦极为难得,我笑得合不拢嘴,忙将荷包贴身收好。祀柸此举颇有向我显摆他资本众多的意思,他明知我出门的机会不多,除了这次怎还会眼巴巴往那些酒楼茶馆去跑。东方既白,我掀开车帘看了看街道,行人寥落,时辰尚早。“现在去的是哪处?”我问。“先去城北的绸缎庄,绣娘们上工早,不至于无人。”提到绸缎庄,我就想起殇止上次送我的红豆手绢,觉得那花样虽然常见,但殇止的心意可贵,就问他还有没有一样的。他瞥了一眼我手上的白玉镯,不动声色道:“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去了庄子上再挑些别的样式,我让他们替你绣出来便是。”“不过——”他话锋一转,“那方红豆手绢弄丢了?”我“腾”地闹了个大红脸,在男子温柔坚定的目光下磕磕巴巴如实相告,说完一切只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被祀柸用手绢塞在xue里堵精这件事,到底有几分yin荡。殇止愕然,我闭着眼去吻他,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堵住他要说的话。行之有效。倾城坊旗下的绸缎庄是仅次于倾城坊最大的产业,便是酒楼、茶馆、琴阁的盈利之和也比不过它,是以祀柸极为看重,愿意将庄上的事务交由心细的殇止管理。这间四进宅邸东接城北居民区,南临客栈官驿,西沿泽兰江,与陈家另一酒楼迎悦酒楼相对坐落在井市口,地理位置极佳。一进为店面,绮罗织锦不胜枚举,布匹材质多样,色系齐全,店内熏着淡淡的苏合香,一如祀柸身上的味道。我和殇止来时才刚开店,店里有一位中年男人在擦拭柜台,另有两名年轻学徒,分别在扫地和整理布匹。“殇止公子。”中年男人忙上前迎接,眼睛滴溜溜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未置一词。殇止宽和一笑,介绍道:“这是庄上的薛掌柜。”他转而面向男子:“这是倾城坊的沐姑娘。”薛掌柜躬腰作揖:“原来是沐姑娘,久仰久仰。”“薛掌柜客气。”三人寒暄一番,殇止只道今日来庄上看一看,并无要事,薛掌柜与两个学徒这才松了一口气,各司其职去了。我翻了翻新上的布匹,约是快到年下,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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