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抚了抚我微肿的唇瓣,低头在我耳边悄声道:“晚上你要好好补偿我。”换做平时我早就红了脸,但刚经历过险些被人拆穿这副皮囊的惊恐,我竟提不起兴致。心不在焉点了点头,前来开门的念秋见是我喜上眉梢,忙迎我往里走。“小姐来得正巧,公子这会儿还没睡呢。”他殷勤地提着灯笼,我转头看了看立在门口的那道人影,缓了缓精神问道:“他的伤怎么样了?白日胃口如何?夜间睡得好吗?”念秋一一答了,白画梨倒是爱惜这副身子,我先前在时他还会偶尔闹点小脾气,现在每日定时喝苦口的汤药,一声抱怨也不曾有。敢情是我被他拿捏住了。屋里的白画梨听见我和念秋交谈的声音,已拖着病躯等在门前。我关门前记起前几日念秋做的好事,特嘱咐道:“等会儿我还得回去,你可别像上次那样把我锁在屋里了。”他偷偷瞄了一眼我身后的白画梨,看见自家公子点了点头,这才小声告饶退下了。木门轻阖,我转眼看向阔别几日的白画梨。他的精神不错,沐瑾应是怕他在行走间牵扯到伤口,特为他绑了一个固定左臂的绷带,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他病中不忘待客之道,动作笨拙地替我沏茶,终是我看不过眼,将他按在椅子上,命他不许乱动。袅袅云雾在壶口倾泻的茶水中升腾而上,隔着这层若有似无的轻雾,白画梨低声感慨道:“你竟真的来看我了。”这时若说是殇止的授意便过于煞风景,我含糊应声当做默许。他同我不痛不痒说了些废话,忽而话音一顿:“我爹娘今日遣人送了信来,他们听说我受伤,已从家中赶来了。”我略微思忖,心想当时寄往白家的信虽然避重就轻言说白画梨已脱离险境,但白家二老终究放心不下家中独子。“来了也好,到时我还得向你爹娘请罪。”我幽幽说道,这也算是了了我心中一桩惦念。白画梨挂着安慰的笑容:“他们不会怪你的。”“还有——”他接着道,“我爹娘说沐老爷和沐夫人也听闻了这件事,同他们一起来了。”我“噗”地吐出口中的茶水,顾不得桌上的水渍,声调都高了几分:“他们也来了?!”这都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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