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偌大权利,他教我习字、任我实行兴办学堂的想法——我可以信任他。“我......”那颗小小的头颅终于不再如鸵鸟般龟缩在他胸前。我闭了闭眼,无奈道:“我不是她。”在我还没想好如何解释前说这样的话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令我意外的是,祀柸仿佛早就猜到了我在担忧什么。他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在我蹙悚又故作镇定的目光下解下床帏,遮挡早晨的日光。“我知。”他如此说。“你同失忆前的沐琼是两个人。”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尖,“她喜熏香,善书画,待人接物永远内疏外亲,举止得宜,我们与她相识半月,也未从她口中听得半句闲话,与你的脾性相去甚远。”“白画梨找来时我便觉得奇怪,她为躲媒妁之言能不远万里卖身至倾城坊,又怎会如你一般听之任之,回家退亲。”他在将现在的我与失忆前的我区分开来。我的心慢慢安定,他能这么想也未尝不可。“你不喜欢她?”这才是我一直在意的关键。祀柸挑了挑眉,露出了鲜见的高傲神色:“她心计颇深,连我都看不透,怎能放心与她同床共枕。”他将我的双手按在身侧,压着我在我唇上“啵”了一口:“不像你,傻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