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今日天冷,你那身绒氅为何没穿?”自然是因为浸透了雨水,还晾在白画梨家中呢。“天寒地冻的黑夜,你冒暴雨去见他,竟这般不顾惜自己吗?”殇止心口的酸意一汩接一汩往外冒,说出口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嫉妒。真应了许陌君那一句“小琼儿偏心”。我这边为了端平一碗水急得两头冒火,另一边的珮扇和沫涩离得远什么也没听清,倒似没事人一般饮茶闲聊。跳脱了饭局上同白家二老侃大山的状态,珮扇竟意外地沉默许多。他从祀柸那里得知双生花的消息,心情难免好上几分,随之而来的却仍是先前纠缠着他的烦恼。他对哥哥心中有愧,本想弃沐琼的卖身契于不顾,压下其中情愫抽身退步,等时机成熟就毁契离坊,此后一人独身终老。但古今世人皆无法逃脱的情岂是他能悄然按捺之物,他心中的执念就像蚊虫叮咬的疮口,越痒却越不能触碰,越克制却越时刻提醒他疮口的存在。“祀柸能说出来那番话真是不易,本来五个人就难分,再加上白画梨,沐姑娘的心得揉成好几瓣了。”沫涩吹着杯中的热气,幽幽道,“就是正正好分成六份,谁不知她心里哪位最重要呢。”沫涩轻瞟一眼殇止,两眼弯弯看回珮扇:“你哥哥的地位,怕是没人能撼动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珮扇顺着沫涩的目光看向月下三人,只觉胸口火燎,酸涩难当。明明...他明明可以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的。说出口的话便多了丝伤感:“是这样,哥哥他...肯定也是最在意沐琼的。”哪知沫涩“噗”地笑出声来:“你这话酸得很,你是殇止的弟弟,我也是有过meimei的人,要我说,殇止定是把你和沐姑娘看得一般重的。”他话外有话:“否则,他俩两心相悦,哪里还有我们几人的位置呢?”月亮从云层下露出脸来,沫涩双眸冷然,嘴角含笑:“你应当懂的,自小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殇止自然会让给你,只因你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们几人无论是谁都能将沐姑娘放在第一位,只有他不能。”“若一定要分出高下,你在殇止心中定是高居榜首,不可或缺的。”“那你以后可还会这般不爱惜身子?”好说歹说平息了殇止和许陌君的怒气,虽火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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