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说什么,我再次拍了一把祀柸,反倒将怒意全堆到了他身上:“满口胡言乱语!”他轻哼着将书放回去,视线却越过我瞥了一眼殇止:“倘若没有双生花作解,如今楚卿的身体,怕也活不过明年了吧。”殇止脸色灰败,沉默着摇了摇头。“既如此,”祀柸用下巴点了点白画梨,“还得麻烦你了。”趁着沐白两家长辈早起游城的空隙,祀柸伙同殇止迅速将我打包回倾城坊,至于珮扇,则直接被他们丢在了白画梨家中,美其名曰腰是身体根本,得需静养,不宜挪动,名为同白画梨一起养伤,实则是找了个由头将他“软禁”。已是能被比为上策的下下策了。距离我登台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菘蓝心急如焚,为防我再无故消失逃课,将每日的学习时间提升至五个时辰,甚至买通了我的左邻右舍,嘱咐他们多多注意我的动向。为了安抚我的老爹和娘亲,祀柸时不时让我出去见一见白画梨和珮扇,情况倒不算太糟。让人在意的只有一点。珮扇开始避着我,偶尔碰见也不与我交谈。他似乎在主动切断我和他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