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刮一下我的鼻尖:“身上整日磕磕碰碰,不长记性。”沐瑾在旁边哈哈大笑,顺势又说起一件沐琼幼时的窘事,将众人的话匣子引了过去。我心惊胆战,借口再去叫点吃食,给祀柸使了个眼色。关上屋门,见里面欢声笑语不断,我把祀柸拉到廊外的角落里,伸手就去摸他的头部:“你伤哪了?”他两眼笑着,任我在他身上四处探察,低声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胡编谎话怎么会不事先与我商量——”我懒得解释,心下愈急,“伤哪了,真磕到脑袋了?”他抓住我的手抵上前胸,缓缓将我抱住,摇摇头:“没有。”“哪都没伤着。”我瞪着眼,气得推开他:“骗人,不和你说话了!”他见我背过身去,像是真生气了,这才妥协。“大腿被剌了道口,我回去给你看便是。”他半哄着,“光天化日的,总不好在外面脱裤子吧?”我被逗笑,心中又气又心疼,还是瞪他:“什么紫檀匣子,就那么重要?”他眉眼微弯,莞尔道:“重要的,里面装着我祖母送的一只翡色平安镯。虽比不上你腕上这只,但若它认你,兴许能替我保你平安,也不用我时时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