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煎給芸儿喝。她前些日子受了仗刑,之后伺候我就都不大方便。”她说着作出关切的样子,看着芸儿。芸儿装出惊讶的样子,当下跪拜白纤纤。“娘娘仁心,在下可以给您的方子里加几副活血的药,到时候芸姑娘来取,我分开装,你们分开煎服即可。”“奴婢谢徐大人!”芸儿转而向他磕头。徐医生到底是男人,又没什么在宫里看诊的经验,两个美人几句温言软语,他就心软顺了她们意思。芸儿在他临走前瞥了一眼医案,见上面没有“有孕”二字,松了一口气,起身去送徐瑾。徐瑾在长安殿门口对着芸儿一揖,芸儿却与他并肩走着,并未有辞行的意思。徐瑾有些害臊,他在太医署进学三年没见过什么女子,第一次入宫就被这么美貌的宫女送出殿门,就是想主动开口辞别也有些不舍得。正犹豫间,芸儿突然开口。“徐大人,奴婢这腿上有些旧伤,如今受了一次板子,都一并疼了起来。”芸儿说到这处有些哽噎。“会不会……会不会从此以后连行走……”“不会的。”徐瑾看不得女子哭,赶忙安慰道,说着又从衣箱里拿出了一瓶创药。“姑娘要是信得过徐某,便先用这药揉在伤处,这是在下自己调配的伤药,虽然比不上太医正和博士们配的方子……姑娘就先拿着用。”芸儿眼中闪着泪花,去拿药瓶的手趁机握住了徐瑾的手。“奴婢一辈子感恩徐大人的恩德。”说着就要跪下。徐瑾搀住她,芸儿趁机投入了他的怀抱,小声说着:“徐大人真好。”下一秒,也不给徐瑾一个反应的机会,就以往来有人为由红着脸施礼辞行了。次日,芸儿从掌药那里取了徐瑾给她开的活血化瘀的伤药,把里面最善落胎的药物都择了出来,碾成粉末放在一个大纸包中,埋在后院的花盆里。闻过那伤药膏后,她确信里面有麝香,就把那里面的药也存好,并不用在自己身上。皇帝要妍才人快些好了来侍寝,隔日就让太医署派人来看她的身子。徐瑾第二次来,切脉后沉默了片刻便说:“从脉象上看,娘娘如今已然是大好了”白纤纤有些等不及,想去侍寝,但看到芸儿那为了徐瑾刻意化上的妆容和撇给她那严肃的眼神,她照旧说:自己胸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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