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离开。

我走上楼梯，被门口守门的狗拦住。

「抱歉，没有预约不能进。」他上下打量我，估计是看出我没有钱。

我又上前一步，与他面对面，他一定不知道一个疯子的威力。

「我有艾滋病。」

他愣住。

我冲他的脸吐了一大口吐沫，足够他洗把脸再拿回家供起来。

他发出一声惨叫，犹如车裂之刑，不管不顾地跑开，方向是医院。

我的道路瞬间畅通无阻，所有人敬畏地看着我，我冲他们拱拱手，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6

女主在哪里我不知道。

这座会所有三层，第一层是供人交谈，玩乐的地方，第二层是私人包厢，第三层是会员包厢，专门用来“玩乐”。

我穿梭在人群中，周围都是靡靡之音，让我脑袋胀痛，心里更是烦躁。

「给二楼，许先生的包厢送一瓶酒，要那个新来的女生送过去。」

两个服务员低声谈论。

我想起了这里的剧情，许先生，许策是男三，会所的股东之一，有钱有颜还变态，在包厢里玷污了女主，也不能算玷污，小说中女主欲拒还迎，两人玩得很开心。

之后女主跑出来，衣衫不整撞到秦观，又被带到卫生间。

我跟过去。

看见女主穿着相同的服务生服饰，姣好的身材被黑色马甲勾勒，长发扎成马尾，清纯可人的学生形象，如果忽略她麻木的黑色眼睛。

「我…」林悠张张嘴，「能不去吗？」

她声音很沉重，透露我无法理解般的垂死挣扎，「我有些不舒服。」

「当然不行，许先生点名要你，快去吧，别让许先生等急了。」

男服务员推搡林悠，把酒塞入林悠怀里。

7

她愣了愣，露出苦涩的笑。

我疑惑，小说中她游刃有余啊！

林悠认命似的，捧着酒脚步虚浮，我稍稍跟在她身后，通往二楼的楼梯的灯光昏暗，也许是故意营造气氛。

我随意瞥了一眼，看见她低头隐没在发丝间的一抹泪光。

我身体一震，她在哭，女主为什么哭？

她又不认识男三，这对她而言不过是送一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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