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动静,想着洗漱前元庆看她的眼神,叹了口气。元庆出差差不多有一周了,等于他憋了一周,等会肯定会使劲折腾她,把她吃干抹净。他婚前装的还是很好的,那个时候他们去巴黎定做婚服,两个人在酒店房间同一张床上睡了三天,他都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当时她还在怀疑元庆是不是性冷淡,她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躺在他身边都不为所动。谁知道他结婚了,整个就是摊牌了,我不装了,新婚夜差点没把她折腾个半死。翻遍了整个冰箱都找不到一瓶酒,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和鸟叫声,她不敢出去。还没等她再害怕一会,元庆就裹着浴巾赤裸着上身出来了,他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发尾的水珠滴落在胸膛上又下滑到他的腹肌···“看呆了?”元庆的手在她面前摇晃。谢知恩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拍开他的爪子,心虚道:“你瞎说什么呢。”他直接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吓得谢知恩搂紧他的脖子,“你干嘛啊。”他直接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起来,说话含糊不清,“干你。”———大小姐婚前:他是性冷淡,是不是不行啊?大小姐婚后:他还是性冷淡吧,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