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因为动情,忍不住拿着meimei的玩偶在床边自慰。动情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新鲜,易成瘾,是春药中的春药。“可以,可以的……呜,呜……哥哥…”裴音搂紧他的脖子。呼吸交缠,男人手紧了又松,终于还是低声向她恳求什么。“我想……射精。”李承袂亲了亲裴音的脸,低低补充:“这里有放套子,要用么……我可以射在里面,随你怎么弄它,不做,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几个小时后,李承袂在裴音手里释放出来。“……好恶心。”他紧皱着眉,低低喘息之余,看到自己不断把jingye射到meimei手上。地上丢了几个打结的套子。本来只想一次,但一旦这种快感是她带来的,就不自觉贪图更多。李承袂失神地望着腿间跪坐在地毯上的少女,上身靠在沙发,腕表指针如常转动,戒指卡进拇指指根。过往哪怕在她身上爽到失控,主导权也在他这里,这大概是第一次主权完全让渡。李承袂目光里甚至有惘然,他想到自己第一次手yin,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连这种自娱自乐的事也像是排遣家中压抑气氛的无聊之举。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未来大概会喜欢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或者至少,会选择这么一个女孩子,而后做该做的事。直到meimei突然有一天出现在眼前,一半相同的血脉,那双眼睛羞怯地注视着他。裴音爬到他身上,想去够小几上的纸巾。手才探出去,就被李承袂难得仓促地捏住。“别……”他摇了摇头:“别走,回来。”他把裴音抱进怀里,闭上眼去吻她。女孩子手上还有jingye,但他很想亲她,便顾不得那些。脏就脏吧,反正本来也不干净。李承袂抱着裴音起身,迈过那张被裴音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地毯,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