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哭怎么成?一点也不好看,她不会喜欢的。」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隔日闾丘先生见他双目红肿,很是惊讶。「我请娘娘在亭中与你相见,莫非这样你还是失态了?」「不是的,学生昨晚练习.........」他据实以告。「真是癡情种中的......癡情种。」博学多闻的闾丘先生一时间也语塞。「多谢先生几番美言,学生才得以承娘娘厚爱。」安栖逸道谢。「厚爱?她是赏你千金,还是许你官位了?」「都没有。」闾丘先生又追问,但安栖逸不答。再怎么样,他都不想让闾丘先生知道娘娘吻了他,也许娘娘会跟闾丘先生说,可他不想讲。「学生至今方明白对娘娘的情意,确确不仅是倾慕,而是......爱慕。」安栖逸转开话头。「你终于通了啊。」闾丘先生点头。「通了。」「那好好跟着她罢,这些年.......她是该有些享乐了。」「学生一定尽心尽力,让娘娘欢喜。」他的情思如同陈酒,酝酿五年,已然芬芳满溢,正待那唯一的有缘人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