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似乎朝里边扔再多的石头，也不会有很大的回响声。白了了盯着他看，眼里全是好奇，林涵察觉到她的眼神，眼神带着询问看向她，“……好像再大的烦心事也不会引起你的情绪波动？为什么呢？”，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他们好像还没到可以深谈的程度。林涵愣了下，没想到白了了会这么问，而他的默不出声更让白了了感觉到自己越过边界，白了了心中后悔不已，刚要岔开话题，就听见林涵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直不说话，并且我最近一直很开心，所以可能带给你我没有情绪的错觉？”话说到这里，林涵觉得自己给出的回答有点干巴巴，为了让自己的情绪显得真实一点，他又加了一句，“我情绪不好的时候会练毛笔字”顿时，白了了感觉自己可以向林涵学习一下，便追着他的话音问，能不能教教她？

林涵顺口答应下来，以为只是客套一下，却没想到白了了此刻就站起来要跟他学？林涵的脸上闪过不可思议，他要开始一项新东西要做各种计划与参考，觉得自己准备得当了才开始。还是第一次遇见白了了这种马上就要开始学习的人。“你这么想学？”他试探着问，白了了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林涵带着她去自己惯常练字的桌子。

白了了看着桌上摆的东西，十分简陋，她忽然怀疑林涵真的会练字吗？桌子上不过一个木制的墨碟，有一个塑料盖子，上边架着毛笔，一瓶看上去很普通的墨汁，除此之外，便是毛毡布和格子纸，和她想象中的练字环境相比，差距甚多。但当林涵从她身后环住身体，手覆在她手上时，她无暇顾及这些了。明明只是普通的手指接触，她的手指却有点发麻，万幸头发披散着，林涵看不到她的神情。只是在叮嘱她“指实掌虚”，白了了维持住现在的姿势，林涵摸了摸她的虎口，“放松一点，这里别紧绷着”，说着去调她握笔的手势。让她保持住这个姿势，自己先试着写写横和竖，初次握软笔的不习惯，写在格子纸上的横歪歪扭扭，和格子纸上原本有的横线相比，反倒像是画了曲线。白了了心中有些灰心，但林涵似乎很有为人师长的兴趣，他不厌其烦地去纠正她的握笔姿势，而白了了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被林涵压了一点的腰部，她莫名地想，怪不得好多小说里的男主喜欢教女主写字，好像是挺不一样的……

林涵朝她臀部轻拍一下，意在让她专心练字，白了了的心思却歪到了九霄云外，她故意让臀部去顶林涵的腿，林涵见状，拿过她手中的毛笔扔到一旁，胳膊圈住她的腰，白了了无法动弹，臀部却还高高翘起，姿势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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