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那卿卿说说?”“就是那个意思啊……”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记……住了。”“背一遍。”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他逼着你去念书。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你真的不懂啥策论。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终于,你受不了了。你爬墙出去乐音楼。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可你没有银钱。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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