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有rou的瘦子到皮包骨头,岌岌可危的距离。路起棋十分熟悉习惯自己的身体,身高也好胸部大小也好,很少为不合他人审美的不足而遗憾。但前两天在卫生间,看着镜子,头一次生出了好丑陋的想法。“难看,不想你看。”嘴上这么说,但路起棋知道,廖希但凡接下去流露出一点认同的态度,自己都要悲痛得大哭三天三夜不停。“太见外了,我哪次看你不是硬得找不着北。”手背感受到发尾的一股潮意,廖希不太满意地撩起,方便去蹭她的脸,“再好看点让别人怎么活。”好了,已经得到想要的好听的回答。路起棋看着他,还是觉得心里像破了个大洞一样空虚。傅采夏说把早餐挂门口了,让他们趁热去拿。廖希洗澡很快,从卫生间出来,桌上的早餐还在冒热气,路起棋坐在边上,专注地喝一袋豆浆。他到厨房拿碗筷和杯子,说话的声音传到客厅,“这两天,我陪你到医院看看好吗。”路起棋吸吸鼻子,从旁边拿抽纸,“感冒吗?我去看过了,不是流感,就是单纯受凉了。”“不是。”廖希按下饮水机,热水灌到八分满,杯口一圈薄薄的雾气,递给她,“做几项检查,阿采说你吃不好睡不好,我不太放心。”路起棋接过水杯,没有立刻回答。其实也看过了,和感冒一起。距路宅车程十分钟的医院,挂精神科,结果显示中度焦虑,轻度抑郁和躯体化。医生给她开了助眠的维生素,提了一些改善生活习惯的建议,说如果之后不见好,再考虑吃抗抑郁药。她好像知道根源在哪里,又不像真的知道。“…为什么不能陪我。”路起棋已经说过一次,但对方不是很在意这句变相撒娇一般的控诉。再说一次,也不见得就能获得想要的回应。一个人要怎样能彻底把另一个人据为己有。路起棋还没找到问题答案之前,就已经被接踵而来的现实打击认清:如果廖希要离开自己,那她是毫无办法的。因此催生的怨忿和负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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