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帮忙拿剪刀进来,来的就是眼前这位新助理。她当时只穿着内衣,那无疑是被看到了。腋下胸侧,抬起左边手肘时,会完完整整露出结成痂的齿印。一周多了,其余性事里留下的痕迹,散的散消的消,就它仍不见浅。介意,岂止介意。记忆里,廖希还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最早确实有过十分心虚的时刻,但漫长的恢复休养期里,廖希态度如常,知冷知热,一度让她乐观地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被平淡地揭过去。路起棋坐顾珩北的车,途中发生事故,车身撞上了路边固定的防护栏,她挺身为顾珩北挡下危及生命的钢管的事。上周复查回来,她不记得被翻来覆去cao过多少回,下身痛到麻木,肿得吓人,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奄奄一息像只濒死的鸟。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地撞上来,按着腰不让她逃,语气是同动作相对的漠然,“听说那天你主动要坐他的车?”“那么粗的钢管,偏一点就到心脏。”“平时胆子那么小,这次倒不怕死不怕流血了。”“别说流血,我还舍不得你痛一点,转头为了别的男人命都不要——路起棋,我很贱吗。”路起棋哭到干涸的眼眶又被他说得潮湿,她一直说不是的,对不起。愧疚又委屈,急得直哭。他的气息呼在肩胛,在嘴唇停留的部位,猛地传来一阵难捱的剧痛,路起棋甚至以为是被生生咬掉一块rou。她咬着牙停住哭声,只是颤抖,开口时嘴里仿佛带着血腥味儿,“…哥哥,很痛啊。”听她隐隐要发作似地控诉,廖希松开嘴,轻笑一声,“哦?棋棋是觉得我不痛,你出事,我几天几夜不敢合眼。”他叹了口气,“早晚被你气死。”路起棋说:“哼哼。”这么一遭,廖希虽然是解气了,但留下的伤痕久不见愈合,导致路起棋见一次,就要小生一回气。“对不起对不起,请别生气,我再帮您买一杯。”女孩不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起棋抬眼,发现对方惶恐得表情都僵了,这才意识到自己黑脸得过于明显,解释说:“没事,不是针对你,我兑点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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