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沙兰凑得更近了,蓝妩感觉自己都要瞎了,眼皮子一眨,啪嗒啪嗒落下更多珍珠:“行了!够了!”季泠月也知道不能欺负太狠,顺从地收回沙兰,给她一张帕子:“擦擦。”蓝妩连忙把眼泪擦掉,眨了眨眼,却依旧觉得酸涩难忍,她忍不住抬高声音,凶道:“季泠月!”哪知抬起头,眼前却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渐渐走远的背影,蓝妩默了下,深吸了一口气,胡乱将帕子塞进怀里,气冲冲跟了上去。季泠月顺利在一家首饰铺子把手里的珍珠卖了出去,铺子老板连声惊叹她的珍珠成色好,明里暗里打听珍珠的来路,季泠月余光瞥了眼环着双臂冷脸站在门外的人,道:“自己养的。”说完,她不顾老板挽留,带着蓝妩离开。蓝妩和她隔了几丈远,怨气几乎要凝成实质,要不是有无形的契约拽着,只怕她早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季泠月不着痕迹地瞟她几眼,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前方的人群便分出一条道路,从其中鱼贯而出几个身穿甲衣的兵士,不偏不倚挡在她面前。她停下脚步,询问道:“诸位有事吗?”为首的中年男人打量她几眼,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季仙师?”季泠月蹙起眉:“你认得我?”“那就对了,”男人爽朗一笑,伸手道:“国师有请,还请季仙师随我们入宫一趟。”“国师?”他嗯了一声,补充道:“国师说,您正在找他,不是吗?”季泠月怔了下:“你们的国师,是陆子期?”“不,是陆先生的弟子,袁缜。”走去皇宫的路上,季泠月从这些人口中大致了解了云荒如今的状况。据说这个皇帝萧衍,是个难得的痴情种子,多年来只有发妻皇后陪伴左右,两人膝下也只有一个女儿,他对这个女儿极其疼爱,甚至力排众议,修改了唯有皇子才能继承皇位的律法,自那以后,安宁公主萧清玉,便成了云荒名副其实的储君。一家三口如同普通百姓一样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可惜两个月前,皇后突然陷入沉眠,迟迟无法苏醒,萧衍几乎找来了云荒所有的大夫,都找不出病症的原因,而皇后的身体,也因一睡不起,无法正常进食,日益消瘦,眼看就要不行了。至于当年十六七岁的少年袁缜,如今已年近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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