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先是呆住,然後眼裡開始有水霧。「娘為什麼打清兒?為什麼不讓清兒碰?」董清哽咽地問。玫瑰心裡對一個十七歲的大男孩這樣表現還是很抗拒,但董清撒嬌哭泣起來的模樣,竟然好看得得讓人無法厭惡。「我,我自己脫,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不要太靠近。」玫瑰只好推託。「娘身體不舒服?那清兒去找秦嬤嬤請郎中。」董清說著又想去開門。「你娘沒教過你要穿衣服才能出門嗎?!」玫瑰吼。董清被她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赤身裸體跑出去,會嚇到人的。」玫瑰放軟音調說。「清兒知道,可是娘身體不舒服,要看郎中。」董清囁嚅著堅持。「我現在好了,沒有不舒服了。」玫瑰改口。「真的?」董清問。「真的。」玫瑰用力點頭。「那咱們快來洗澡,娘說過要趁熱,不然洗涼水會傷風的。」董清扯住她的手。她只好跟著董清到浴桶邊。「娘快脫衣。」董清催促。「我穿著洗。」玫瑰說。「為什麼?」董清露出疑惑的表情。「呃,呃.......」玫瑰想不出理由。「那咱們快進去。」董清竟然沒有追問。浴桶很高,超過董氏的腰,玫瑰衡量一下,發現跨不上去,就左顧右盼,看到角落有張小木椅,正要過去拿,身子一騰空,董清將她抱入浴桶內,自己也跟著跨進來,水唰唰地溢出桶外。「娘真奇怪,穿著衣服洗澡呢。」董清歪著頭看她。「流鼻血和穿衣服洗澡的事,都不可以說出去,也不可以跟秦嬤嬤說。」玫瑰很嚴肅地交代。「清兒知道,娘說的話清兒都會記住。」董清乖巧地點頭。「嗯,很乖。」玫瑰立刻誇獎。董清不知從哪生出一塊絲瓜絡放在玫瑰手上,然後背過身。這是要她幫他刷背吧。玫瑰只好動手幫美少年刷背,董清的肩膀很寬,長髮被撩到前面,露出優美的後頸,真是美人入浴圖。「嗯.....」美人發出低沉的嘆息,玫瑰的心像狠狠被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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